幫助小媽度難關

今日惊蛰

　黃昏。

夕陽斜斜的射在那依然嶄新的塑鋼窗櫺上，霞光透過明亮的玻璃，染紅了那
; ~% ^4 w7 m. W" U% n& ^粉色蘭花的窗簾。樹影在窗簾上來來回回的擺動、搖曳，時而朦朧，時而清晰，
又時而疏落，時而濃密，像一張張活動而變幻的圖案畫片。

3 x: m" q" v, a5 a0 r) L我跪在二人床上，雙肩扛著兩條雪白的大腿，雞巴在陰道裏不停的抽插著，
同時雙手揉搓著兩個饅頭大小的乳房，嘴裏不停地呼喚著：「小媽，我的好小媽。

* s) u2 `- q9 \/ o哦，哦，太舒服了。」

下面倒著的是一個白璧無瑕的少婦，兩隻細長的嫩手緊緊扣住我的雙肩，屁
股一挺一挺迎合著。那兩道挺秀而濃密的眉毛微鎖著，長長的睫毛掩了半閉的眼
4 h% y9 o' O3 `' W& N; ~$ H2 E睛。嘴裏有節奏的輕聲呻吟著：「俊臣……喲……喲……不是說好了……喲……
9 q9 d" \- j/ O弄這事時候……喲……不許……這樣叫……哎喲……」
9 b# _2 R6 F4 F
我每次做愛稱呼她「小媽」的時候，她都不好意思的給我糾正。但是，她的
/ Z* D3 |' f, G, F( q) Y% F5 R的確確是父親的女人，並且和父親還有一個女兒——俊秀。現在，她是我的女人，
可稱呼一年多的習慣改不了，仍然叫她「小媽」，即使是做愛，也這樣稱呼。也
許這是一種刺激，我叫「小媽」格外的親熱。
' A: ]: I# ?5 }
& d* k, V# h3 @十二年前，父親經過多年的拼搏，終於躋身在本市富人榜的行列，擁有十幾
億的家產，辦公大樓富麗堂皇，成為本市一道亮麗的風景。公司裏有一千多的員
" f& E6 W2 |& D+ z1 s; g. Y工，收入平均在七千元左右，也是本市最好的單位，是很多大學畢業生，最理想
/ O2 q  `  i, b' r' n* d5 X的單位之一。

經王伯伯的推薦，一個漂亮的女孩，走進父親的辦公室。她叫李豔，那年剛
好十八歲，因家境貧困上不起大學，出來做清潔工貼補家用。我還清楚的記得，
. r: }* y! O& e  m% A她剛來的時候穿的是高中校服，雖然肥大，但仍然遮擋不住那發育良好的身材，
. @7 y* y: P( w$ F還有那俊俏的臉龐。後來，不知道什麼原因，她成為了父親的專職司機。

母親是個典型的醋罎子，哪怕是醜陋的女人在父親的身邊，也會引起她的嫉
恨。當知道父親身邊多了個漂亮女孩的時候，當即就吵鬧起來。父親說：「吵什
8 v. G( d4 e* R9 v5 e4 ?" x: l麼，我五十歲，她十八歲，和她爺爺差不多。」母親無話，但絲毫沒有放鬆警惕，
終於在兩年後的一天，現了曖昧的場面。母親徹底被激怒了，像一頭母獅子。那
' ~' m+ Q: E; `0 z; w% i天若不是父親攔著，恐怕李豔不死也要殘疾。後來，父親經受不住家裏的壓力，
+ W% ~9 M3 W: q解雇了李豔，這事也就告一段落。多年過去了，誰也沒有再見過李豔，父親也從
不提起，這事就不了了之了。

「哦，俊臣，快點啊。」小媽李豔每次高潮前，總是這樣呼喚。
9 [/ g% p9 C* N* E* J+ V2 J
我加大力度抽插，雙手緊緊的摟著那肥肥的屁股，舌頭在她嘴裏攪動著。隨
. u4 a" ?5 v, X- T" m- C2 q著李豔嚎叫一聲，她娥眉緊蹙，如哭如泣，雖然臉部扭曲，但仍然是那麼漂亮可
愛。就在同時，我的精子再也經不起誘惑，突突的射進那窄小的陰道裏。隨即，
0 v# E+ f6 O8 |7 s李豔停止的呼喊，我的雞巴也慢慢的軟下來，從裏面滑落出來。兩個人渾身是汗，
- R, S2 `8 e$ s6 o7 X: w; n倒在床上喘著粗氣，相擁著，享受這性愛後帶來的幸福。
3 p. m# J0 Y  p, R# W2 g8 l
' K8 ^: I4 F7 |+ f- L「俊臣，我現在還心有餘悸，害怕我倆的事讓你媽知道。」李豔像只受過傷
的小鳥，倒在我懷中，輕輕的說。
/ m" w4 {4 G) U$ G
) q4 Y  J+ N- y是的，她害怕極了，兩年前，我家人對她那頓暴打，仍然歷歷在目。
" R8 R( w. K* n4 I6 L' d5 O; b
& P, Z0 ]. C. Z6 a* [父親突然去世了，是心梗發作，享年六十歲，靈堂設在公司的禮堂，弔唁活
+ R, \+ M5 b+ q% E動正常有序的進行著。誰也不曾想到，失蹤多年的李豔來了，令人矚目的是她身
邊多了一個四五歲的女孩。這個小女孩有李豔的影子，但也有父親的影子，一看
就是父親和她的孩子。後來得知，李豔經不起孩子的哀求，來看爸爸最後一眼。
% t% ]7 L' G1 M
她倆的到來，打破了靈堂的寧靜。
5 z+ R. e4 a( @% E& S5 x- h
, R2 G3 C: u4 y; `0 t9 ~母親再次像一頭發怒的母獅子，上來一把拉住李豔的秀髮，發出一陣滲人的
吼聲。隨即，我兩個弟弟沖上來，拳打腳踢；我妻子和兩個弟妹沖上來，又抓又
) _* W3 n2 I0 K# _8 X' ?" p撓；我兒子和我兩個侄子沖上來，跳起來飛腳。一時間，靈堂變成戰場，耳光聲、
! T# r1 R. N7 D4 C2 R, R拳打腳踢聲、李豔的哀嚎聲、還有孩子的哀求聲亂成一片。

弔唁的人們見要出人命了，連忙上來拉開我的家人。這時的李豔倒在地上，
捂著臉，鮮血順著手指縫流著。有人把她攙扶起來，鼻子和嘴鮮血如注，白淨的
; [3 a) ^. {5 c1 K7 {: J; d臉上留有弟弟的腳印。她沒有哭泣，倔強的拉著孩子走到父親的遺像前，讓孩子
* X% z5 P" Y1 |0 M跪下。孩子已經嚇壞了，怎麼也不肯跪下。她嚴厲的大聲吼道：「給你爸磕頭。」

她們娘倆，沒有顧忌我家人在身後的叫駡聲，平靜的給父親敬禮。然後，她
拉著孩子的手，頭也不回的走了。
+ ^* |5 W1 K8 I5 i7 R
「俊臣，你在想什麼呢？」李豔抬起頭，親吻著我，美麗的大眼睛看著我，
問。

我從回憶中驚醒，看著這個和我一個屬性，卻比我小十二歲的小媽，心裏有
2 t* g  n9 F# {6 O; Z無限的慚愧。那次，我家裏的人真是太殘暴了，對她太殘忍了。我笑笑，搖搖頭，
把她抱緊，手在光滑的屁股上揉摸著，用我的溫柔安撫她受傷的心。
! g& \' d, {& P( ?6 w9 w( p& ]1 c2 M
% Q3 c! H6 x1 A窗簾上的樹影變淡了，暮色卻逐漸加濃。李豔猛然起身，看著牆上的石英鐘。
, X5 t4 w; O9 w+ f1 U1 M
& M; J1 \: k9 J, ~7 W已經五點多了，怎麼一晃就五點多了呢？

「俊臣，快起來，俊秀要放學了。」李豔趕緊蹲在床上，拿著事先準備好的
8 E1 |$ P- B$ Q6 V, M9 j手巾擦拭著下體。

1 i+ G" p; \* {: c「喲，時間過的真快。」我也趕緊起來穿衣服。
  v0 B: x' K7 J  N
「俊臣，你在客廳裏坐著，我去做飯。」李豔迅速穿上那件白底紅花的睡衣，
跑步的去了廚房。

我坐在客廳裏的沙發上，點燃一支香煙，煙霧嫋嫋，又陷入回憶中。

5 l; H: u5 L/ h' I- I) @父親去世後，剛剛四十二歲的我，名正言順的當上了公司的董事長。我兩個
弟弟很不爭氣，每天吃喝玩樂，公司的事不聞不問，每個月還要拿十萬元的工資。

% K) X# s2 i) Y$ w& A母親成天領著幾個老太太在家打麻將，我妻子和兩個弟媳熱衷於購買，兒子
3 X5 @% u5 v; x3 u. _6 D% A和兩個侄子正在念書，這個公司好像是我一個人似的，每天都要從早忙到晚。還
9 Y' ~6 |. R, r% J$ q( S" I  \. N好，我繼承了父親勤勞的特點，再加上一點小聰明，工作起來還算得心應手。

可就在我忙於工作的時候，我家人背著我打了一場官司，是在母親率領下，
和李豔打的官司。原來，自從那天把李豔暴打一頓後，母親這口惡氣還沒有出來，
讓我兩個弟弟去查李豔的住處。真沒想到，一向遊手好閒的弟弟，卻是偵探高手，
7 r( f2 S& l/ Y9 n( ~" I只用了三天工夫，就查到父親生前給李豔買套公寓，還有一輛五十多萬的寶馬車。

6 `- o( L2 r  w7 \7 w0 A母親知道了這個消息，暴跳如雷，把死去的父親臭駡一頓，然後帶著家人把
李豔告上了法庭，目的很清楚，就是要回公寓和汽車。但是，公寓產權和汽車主
人的名字是李豔，看起來這是一場打不贏的官司。可我弟弟有辦法，拿著錢上下
買通，真是應了那句話：有錢能使鬼推磨。慢慢的，法院開始偏袒我家人了。
$ b( J1 A. I  D0 c. T. q5 h
李豔的律師提出，孩子是父親的，有繼承權。可是，母親他們卻不承認。李
豔的律師要求做親子鑒定。可父親已經下葬，我兩個弟弟又不肯出標本，再加上
" j! G: Z0 }+ Z( E" Y法院的偏袒，不支持親子鑒定，這事就不了了之。最後還是把公寓和車歸判給了
6 x8 [9 T& b0 l* D% x我家，李豔淨身出戶。這場官司最大贏家是母親，最大的敗家是李豔。但是，落
下一個笑柄，我家上下買通的錢，竟然能買兩套這樣的公寓還有兩輛寶馬車。但
母親卻高興了，因為李豔窮了，並且還窮的一無所有。
/ }1 @( `! \3 q4 P
據說，那天母親率領著全家人來到公寓，監督李豔。當時的李豔，連大氣都
不敢出，只拿走幾件換洗的衣服。在要離開的時候，母親還一把搶走了李豔脖子
上的項鏈。小弟弟那天很神氣，手幾乎都指到了李豔的鼻尖，大聲說：「操你媽
3 V! C* y$ S6 ~& o% R2 E: `: }的，以後別讓我看到你。假如再看到你，見一次打一次。」李豔不敢做聲，領著
$ C' [: L3 p% ^3 ~$ u孩子走了，就此音訊皆無。
0 W4 Z' K, p( t3 k% }' P
忽然，一陣開鎖聲打斷了我的回憶，接著，一張女孩子秀秀氣氣、文文靜靜
, W6 G8 i$ V/ u- l. H8 o; l的臉龐伸進來，白皙的臉上嵌著對烏黑的眼睛，簡直就是李豔的翻版。她看到我，
展開了驚奇恬然的微笑：「咦，大哥哥來啦。什麼時候來的？也不事先通知我。」
8 B+ a2 @4 q' P3 k2 |& i
她就是父親和李豔的女兒，俊秀。我站起來，笑眯眯的走過去，接過書包，
, ~8 _$ r& c3 ^2 W掛在門口的牆上，然後一把抱起她，說：「放學啦，俊秀。大哥哥剛來還沒到十
分鐘呢。」

  Q5 G7 q8 `: P. F3 a! {「回來就纏著大哥哥，也不知羞。」李豔從廚房出來說著，然後狠狠的瞪我
& q8 j9 i; o  l' s; _一眼，責怪我說謊，明明呆了一下午，好事都做了，可偏要欺騙孩子。然後，白
9 g4 V6 Q8 s5 x- ^1 J皙的臉一紅，轉身又去了廚房。

6 P" g) [8 r: Z7 x' z「大哥哥今天給我帶什麼禮物了？」俊秀摟著我的脖子問。

我抱著俊秀在屋裏轉了一圈，然後走到沙發邊，把她扔在沙發上。俊秀一眼
看到精緻的畫冊，高興的抱在懷裏笑起來：「還是大哥哥對我好。」
3 v! L) z9 m8 p1 B: n: x  D
「俊臣，吃飯啦。」李豔在餐廳裏喊著，雖然是叫我的名字，但也是告訴俊
3 w. p) {, A& r秀也該吃飯啦。
7 h- @& }$ z0 ?0 q. Q
7 u7 E9 l" b; k3 ]夜很靜，我獨自倒在那張二人床上，順著窗戶上的玻璃，看著滿天的繁星。

這是最難熬的時候，李豔要把俊秀哄睡了，才能過來陪我。我腦子裏，像電
影一樣，演著去年那個烈日炎炎的夏天。

0 J5 ?' _% ^% V5 @0 V+ Y「俊臣，你找我？」王伯伯走進辦公室問。王伯伯是父親多年的老部下，辦
9 B$ b. v7 P3 z& [5 r9 }1 K7 n( H事能力極強，對父親忠心耿耿，已經退休兩年，但身體依然硬朗，滿頭的白髮。

& g9 B" I/ d9 q- x3 s「是，王伯伯，我找你。」我很有禮貌的答應著，然後看著身邊的兩個辦事
的員工，說：「你們先出去。」

' G  `9 Q* w/ I9 E「俊臣，有什麼要緊的事嗎？」王伯伯看著兩個員工出去後，坐在我對面，
2 Y1 T; h" Z% m' k趴在老闆臺上輕輕的問。

「王伯伯。」我拿起一支煙，連同打火機一起推到王伯伯的眼前，「你對李
/ K" p9 B# v' l& o& `' @豔的事情怎麼看？」

% H( U1 Y+ C9 N0 D& e% e) d「哦。」王伯伯點燃了香煙，看著我，「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意思。」
- Z6 q, K7 L* Y3 P% O% a
「我覺得這件事對她有些不公平。」我看了一眼王伯伯，「最起碼那孩子是
爸爸的女兒。」
, V, e6 e/ O+ r+ ]- F, \  @
「哦，你的意思是……」王伯伯仍然探聽我的口氣。

; K% B6 |! \* n5 v「我想幫她。」我斬釘截鐵的說。

/ f" }2 s6 q# P! f6 F「哦。」王伯伯眼睛一亮，豁然站起來，隨即又暗淡下來，「俊臣，你不怕
5 a4 h9 W. v. a# w: e老太太知道？」

「我不想讓我媽知道，也不想讓任何人知道，這也是我為什麼要和你單獨談
" D% l% C7 `% D5 f* E) G7 M$ w話的原因。」我看著王伯伯，說。

「當真？」王伯伯還是有些不信任我。

5 U, t) m) |3 [2 _0 Y( z6 t! h「當真。」我的態度很真誠。

「是啊，你們小的時候，盧老闆就想要一個女兒，可是，他沒有福氣。現在
& c# w1 ^9 @" m% N# D他終於有了女兒了，唉！」王伯伯歎口氣，沒有再說下去。
% }! C! _$ v* d/ N) L
「我想給李豔買個公寓，讓她更好的照顧我這個妹妹，她畢竟是爸爸的親骨
肉，我應該能幫她了。」我沒有接王伯伯的話茬，說。

2 K# @0 F# t; t  F2 L$ R「唉。」王伯伯又歎口氣，「當時在靈堂，就因為她是盧老闆的女兒，所以
$ _, y! a1 U) T- P- S  E  Q/ ]' Z才一直護著她的。」
! C* B5 J5 b/ M8 S# w$ H
「我看到了，王伯伯，所以我才找你。」我坦露出我的意思。
2 W$ n5 L7 D  O# ]+ b
: k: w; v& q) U& s, R# i& \. s「可是……」王伯伯再次歎一口氣。
" X; y/ b& E8 V. W' h, x, B
& `) V1 E: ^* j4 e7 F6 v# ]2 @8 m「可是什麼？」我追問著。

「俊臣，搬出公寓那天我也去了，眼睜睜的看著李豔領著孩子走了，我沒敢
上前，怕盧太太罵我。其實，我兜裏揣著一萬元，想給她來著。後來，等盧太太
; z% Y) N  Z6 O! _% S" j走後，我去追，沒有追到。之後我又找了幾天，也沒有找到她們娘倆。我也去過
- _; Q, ]0 b1 q' ^  \李豔的媽家，可是，她父母嫌她做小三丟人，把她娘倆攆出去了。唉，真不知道
她們娘倆現在怎麼樣了。」
7 l2 A4 f& k; x7 U: m
「哦，謝謝你王伯伯。」我的心一沉，但必須要感謝王伯伯的所作所為，因
: I- e+ _$ E8 o- H$ b2 M為這是我家的事。

「謝什麼，我和盧老闆的關係你不是不知道，都是應該做的。俊臣，也難得
' B8 T  }0 X% N# x( l" x你有這樣的孝心，我替盧老闆謝謝你才是。」王伯伯說著，眼淚在眼圈裏轉。
0 r' H- g" O# k  {
「王伯伯，你現在還在找李豔嗎？」
+ v% j9 p, R7 |4 B$ Q4 L
「嗯。」王伯伯點頭，「可惜沒有找到。」

「好，王伯伯，求你一點事，繼續找下去，好嗎？」
5 S; O6 q- m& Q5 p- X
「好。」
' @' P& F( I& l9 H- l0 E# }
+ C8 A/ @0 H) h- U, h( @+ B+ |* T「明天我給一輛車，你開著車去找，這樣就方便了。」我說完，拿出一摞錢
推到王伯伯的眼前，「這是五萬元，找李豔的經費。」
# d' o  ]5 I7 T* N& h- f, ~
  B" V6 [$ v7 K4 {「俊臣，我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，你給我車就是最大的幫助，這錢你拿回去。」
. U; Y) A4 p6 m+ I
王伯伯把錢推了回來。
7 k& U5 x# K  A$ N7 t
, D9 i) F# e  V0 P8 L- W「王伯伯，這錢你拿著。找到李豔後，不要驚動她，回來和我說一聲。」
) B& w7 {, m1 t4 B" V8 _' R
「俊臣，你放心吧，這事就放在我身上了。」王伯伯知道我的性格，把錢揣
  Y+ X* K* V3 i( W/ l起來走了。
4 A3 l9 ]+ I1 `/ q. a$ a
1 `1 h0 R+ t1 ^% W7 K這時，外面有腳步聲，我停止回憶，側耳傾聽著。我知道，這是李豔的腳步
聲。最喜歡這一刻，憑著那輕盈的腳步聲，就能判斷李豔走了出來。這是我一個
% h, P5 x/ C% i) x' x# u7 G1 Y秘密的享受，我性福就建立在這個腳步聲上，每走近一步，都能引起我一陣朦朧
而模糊的喜悅。
( @) r# ?( _( _% g( C
李豔輕輕推開房門，動作柔和而細緻。然後，一串徐緩而輕巧的腳步向我走
7 _4 d% ^7 O1 l# _來，接著，一張女性漂亮的臉蛋伸到我眼前，睜著烏黑的眼睛看著我，對我展開
1 [0 B4 e9 M) o. i, D7 Z3 t1 a一個安靜而恬然的微笑：「俊臣，還沒睡？你在想什麼呢？」

, }) a4 ?$ P  F  K「我想你了，小媽。」我一把抱住她，手直接伸到睡褲裏，摸著那柔軟的屁
股。李豔的體型非常好，屁股不大不小，穿上牛仔褲不是一般的迷人，所以我很
喜歡她的屁股，這也是我最喜歡摸的地方。

& q- L: V" \" a8 x( }7 i1 A「俊臣，這時候不要叫小媽，喊我的名字吧。」李豔順著我的勁，整個人趴
到我身上來，香噴噴的小嘴吻著我。
8 V* n* s+ H+ j/ i( R+ L
/ [8 m3 q( V: c2 E2 s! K「俊秀睡了？」我回吻著她，問。

「嗯。」李豔的手伸進我的褲子裏，「又硬了，還行嗎？」她的意思是，我
們下午做了一回，晚上還能做嗎？
7 j% V5 M$ Y* Y2 R# c4 I
4 d4 x$ x- J2 ~. |' I% u. o- [「當然行了，小媽。」我已經叫習慣了，真的改不了。
8 q! i( {5 p- d
% {1 P! U4 ~6 K# r' V: S. P  w「我生氣了，你居然還這樣叫。」李豔嘟起嘴，但手沒有停，仍然擼著雞巴。
4 w' H8 v- {/ W
2 |# |5 G1 |* p0 D我把李豔放在床上，壓過去，一邊親吻，一邊脫下她的衣服。然後，我也脫
了個精光，再重新抱在一起。我們現在做愛一年多，前奏都不說話，已經心照不
宣。等陰道裏出水了，李豔就會把兩條雪白的腿叉開，用手搬著我，示意可以做
0 E3 E+ V8 m& V$ ^愛。然後，我就跪在中間，把雞巴一點點插進去。李豔雖然生過孩子，但陰道依
/ D5 m$ x0 m) c- r& M6 K$ \( ^' a然狹窄，想長驅直入很難，必須一點點向裏挺進，等雞巴全部進入也就正常了。
3 o# J* j/ |" o& d" ], F$ F: g
! G/ S1 D5 a0 Z' Y「輕點，別讓孩子聽到。」這時候，李豔總是要這樣囑咐一句，害怕驚醒了
孩子。
! W  e& v: r& P- U6 J8 z8 `
一陣抽插後，李豔終於抵不過我堅硬摧殘，她高潮了。她雖然怕孩子被驚醒，
0 u+ }# u: {& i% Z. v5 c1 K# J但此刻怎麼也控制不住興奮的心情，叫的聲音一聲高過一聲，這時，我的嘴必須
堵住她的嘴，控制音量。
5 q! Q7 K+ x6 T: C2 J1 U. C
2 O8 P6 k( q6 h# T, D) ~「你沒射？」高潮過後，李豔問。

1 S# L/ {. Y5 f「嗯。」我答應一聲，「我想……」
6 _  ]5 H+ @, u1 ?
「你又想什麼？是不是還想弄後面？」李豔知道我不滿足這樣做愛，要來花
1 `' y/ _/ G; x! z% U  h- v樣，「俊臣，別弄後面，那次我疼了好幾天。」
, H) I0 v( c6 ?; y: ?
我看著這張俊俏的臉，手指在小嘴上撫摸著。

8 y1 ^7 o9 A9 I4 X4 q「又要用嘴，俊臣，我噁心。」李豔哀求著。
, F( `( j( @# Y& d, n+ v% x
「小媽，小媽。」我哀求的叫著。
+ m' X4 [1 M- c4 @7 p$ G
5 [% ~/ M/ \) z5 J「又叫小媽，我不愛聽。你叫我的名字才給你弄。」李豔嘟著嘴說。
- H0 I. a2 j9 x/ T2 f- W' y, W4 H0 J
1 f/ }: U0 y' Y「哦，李豔，我的好燕子。」我順從了她。

「這還差不多。」李豔說完，把我推下去，仰臥在床上。她拿出手巾，跪在
6 H$ t7 {# N! y  l我兩腿之間，在雞巴上仔細的擦拭著，在她認為乾淨的時候，才把小嘴張開，一
# Q, {! X+ L# l8 z0 J* z口含住我的雞巴。經過多次的口交，李豔的技術已經很好了，一口能含到根，然
後腦袋上下動彈著。

這時的李豔是最美的，從正面看去，只能看到她微翹的小鼻子，和好長好長
0 n8 _( w# a- w- O兩排睫毛。雞巴在她嘴裏進進出出，我感到心中一陣激蕩，一種深切喜愛強烈的
) ~7 `6 n; G8 a+ g1 ]5 R抓住我。我終於開始有了射精的欲望，緊緊按住她的秀髮，身子迎合著向前挺進。
' b, g! |& T+ t4 [- w' n; S
+ k+ L4 Y& r$ k! |0 W6 i9 b她不動了，任我抽插，把精子全部射進那漂亮的小嘴裏。
8 J  I( Z# I* G3 M% m% y* G2 Y2 k+ M; J
( V3 l- A" j8 h' U; ]3 A' ?這一夜，我睡的很香，一個姿勢到清晨。一隻手摟著李豔，一隻手在光滑的
屁股上。而李豔也睡的很香，一隻手環抱著我的腰，另一隻手捏著我已經軟下來
) r9 c8 j- H, m/ H. P8 E: o  N$ g的雞巴。我做了一個夢，一個很真實的夢。
+ [) P$ ?5 i& Q- X
' I/ @( O. M) ]/ f$ |" s* _「俊臣，我找到了。」王伯伯走進辦公室，顯得很興奮。

「找到李豔了嗎？」我迫不及待的問。
6 O* a$ y# b0 i' s% o8 P2 `
「是的。」

1 n* q# @: ~3 Z" D4 A% }「她在哪里？」
6 g& t# \9 \) h
「在某縣。」

& c5 P9 D+ Y; _9 q「她做什麼？」
" h% N4 K' |; H" S5 m5 M5 v
7 w0 ~* p9 F& c2 u5 z4 i& M「嗯。」王伯伯的臉陰沉下來，「有點淒慘。」
* F0 K8 G" Y8 H5 I( c6 `* _) @
「快告訴我，她做什麼？孩子怎麼樣了？」我很討厭說話拖拖拉拉。

「她在一個小學門口賣羊肉串。你知道，某縣人家都很窮，買的人很少，生
# @  r1 f3 @2 k7 v1 R意很不好做。那孩子就在她身邊，很聽話坐在那裏，一動不動。」
* b4 x0 d: q0 d8 M6 u
「別說了，走，去看看去。」我向來性急。
  ]% Z( H4 ~4 s+ n
% k! x5 N7 \: ~* c1 \! h某縣是我們城市一個附屬縣，距離也就是六十裏，開車四十分鐘就到。我終
于看到了李豔，她面前是一個黑漆漆的長方形的爐子，裏面是燒紅的碳，正在給
3 ?) O% j# Z, x- F, ~8 |7 C; a8 _) [三個孩子烤著羊肉串。她穿的還是那件剛來公司時候的校服，只是被油污沾染的
看不出顏色了，頭髮也很淩亂，低著頭，如果不是那孩子坐在身邊，根本就認不
出她是誰。

我點燃一支香煙，坐在車裏，眼睛一直看著遠處的李豔，頭也不回的和王伯
6 U3 A1 W- j( C; K3 |* l: r7 T伯說出，我心裏剛剛想好的計畫。王伯伯聽後，蒼老的眼睛放出光芒，連連說：
6 w1 r4 ?/ S" S, l+ @「俊臣，你是個好人，盧老闆在九泉之下也能安心。你放心，這件事就放在我身
上了。」我和王伯伯會意的一笑，開車走了。
& P: T. [9 i: U. Y1 g5 |9 C( d, O
0 A/ P" s4 [$ l4 [3 w李豔翻了個身，把我從夢中驚醒。她看我還閉著眼睛，怕打擾我美夢，輕輕
! e& a7 ]/ a, [的拿開我的手起床，給我把被子蓋好，然後穿上衣服，在我臉上輕輕的親了一口，
0 I( s" m9 ^- o& f% X4 O去廚房做早飯。李豔做的飯菜很好吃，父親當年很喜歡，現在的我也喜歡。

等輕盈的腳步聲走進廚房，我才睜開眼睛。看看牆上的石英鐘，才早上五點
0 w( m3 L! n  u2 V- T多，仍然有些困意，接著睡，夢又接著做。
) M6 D$ n& [# j- K
回到公司後，我做出一個決定，要捐助某縣一個小學，就是李豔賣羊肉串那
個小學。我想的很遠，父親的女兒已經快到上學的年齡，本市她不能來了，必須
3 E. n7 d9 l' Z/ L3 n在某縣上學，我可不想看到這個妹妹的學校，是那樣破爛不堪。
, N6 h" q6 E) l& L" q8 x
某縣的教委領導對此事很重視，特意請我吃了一頓飯，在某縣最大最好的飯
店吃的。這家飯店是一個副縣長開的，凡是夠級別的人吃飯都在這裏，每次都要
請很多的人。沒想到這頓飯，讓我認識了這個縣的許多上層領導，這也給我以後
+ o+ P  W7 J, e) @( \3 w0 X辦事打下了基礎。
3 Q. Q6 h) E4 _  n9 G( n# f, k1 r
$ V+ C! Q- m0 Y& u9 [* L當天我很豪邁，竟然說出以下的話：「今年，我把這個小學重建起來。等幾
年後，我再重建一個中學，然後再重建一個高中。」大家都以為我是因為高興，
醉後才發出的感慨。可誰知道，我這都是為了我這個妹妹做的準備，她在哪里上
' r& H; Q! p& b( S4 k; N學，我就要把哪個學校建設的最好。沒想到，這事竟然有人告訴了縣長，於是和
我成為了好朋友。

& X% n3 C7 \) ?/ {「俊臣，起床啦。」李豔一邊親吻著我，一邊呼喚我，我的夢再次中斷。

+ k: o6 p. s5 o7 B' i4 R「哦，幾點了？」我的手仍然伸進睡褲裏，摸著屁股。

, _: I$ z: V+ |「六點了，趕緊吃飯。你今天不還要趕回公司嗎？」李豔溫柔的說。
- @: Z  h  d" }4 @- F4 j
我伸了個懶腰，一把抱住李豔：「好的小媽，再親一會兒。」

「別鬧了俊臣，我要去叫俊秀起床呢。」李豔狠狠的親了我一口，掙脫了我
出去了。
) T4 B: j6 V2 D5 [" g3 v1 B) [
吃完早餐，我和俊秀一起下樓。學校雖然不遠，但俊秀也要坐我的車，她覺
0 _: I: F9 r; ]8 O得這樣很幸福。第一次送俊秀上學的時候，就被人誤會了，老師認為我是她的爸
爸。這一點也不能怪他們，我幾乎就是父親的刻板，而俊秀也有父親的影子，不
, _5 Y( Q; V) E5 b/ l# J$ c7 Y想人誤會都難。當第一次有人問：「那是你爸爸吧？」俊秀沒有做聲。那人接著
說：「長得真像。」俊秀仍然沒有做聲，她雖然小，但經過的太多，總是心事重
重。她不想讓人知道我是她大哥哥，而默認了我是他的爸爸。
7 z# \" b8 |4 {
- Y; e  _/ w: U出社區的大門一拐，就到了學校的門口。俊秀在車裏甜甜的說了句：「大哥
哥再見。」然後打開車門下車，走進嶄新的校門。在這個小縣城裏，孩子上學都
是自己走路，像用車送就是一道風景，引來不少人的觀望，還有一些小學生羡慕
- p  }& K8 G0 }% A" n  m的眼光。俊秀已經習慣這樣的目光，昂著頭的走，不時的和身邊的同學和老師打
著招呼，很禮貌。難怪李豔每次開完家長會，都要神采奕奕的說起老師是怎麼表
( P( Z7 K& m. c" J2 C演俊秀的，不完全是因為學習優秀的緣故。

我看著俊秀的背影，看著嶄新的教學樓，然後開著車走了。在回家的路上，
我又陷入回憶之中。
# o' x- [4 ?0 h0 I& ~3 @! p0 Z
「俊臣。」王伯伯走進辦公室。他現在是特使，門口的秘書根本就不攔著他，
可以隨時任意進入。

4 v% h3 R4 D5 u「王伯伯，那事辦的怎麼樣？」我急切的問。
, o$ X" u+ b& q& J  l
「都辦好了。」王伯伯面帶喜色，「俊臣你知道不？你讓我辦的事，簡單的
很難辦，而難辦的事卻很容易。」

% \0 Y3 }: F/ m( o; [3 Y* A「這話怎麼講，王伯伯？」我真難理解他的話。
$ v* @( ^/ A3 |# [1 p& O- i
「買房子、裝修、買傢俱的事都好辦，有錢就行，這不愁。最難辦的應該是
2 \1 Z7 ^. |# L& e0 t" @# |' n2 q上戶口，李豔和孩子都沒有戶口，可是憑你和縣裏領導的關係，不費吹灰之力，
辦妥了，真容易。」王伯伯說完，點燃一支香煙，看著我。

7 E/ U' x, G- }- C! n+ m「那什麼叫簡單的事難辦呢？」我還是不解王伯伯的意思。
+ b( m6 ^! V0 x' z
「就說吧，你讓我偷偷給孩子錢買李豔的羊肉串，真難了，那幫孩子還以為
我是精神病，誰也不肯要我的錢。還好，我腦子靈，把我老伴找來。正好老伴有
個遠房外孫子，一竿子打不著的親戚，多年都不走了。我老伴很支持你，為了你
的計畫，老伴又和這門親戚走動了。我和老伴就在他家住，省了來回的油錢。然
% v0 A/ Q7 B  p# |後我老伴每天都去接孩子，買許多羊肉串，分給他同學吃。唉，好歹，李豔不認
+ M0 J* j8 a* O0 r& M2 `% w. h識我老伴，還在那裏感謝呢。」王伯伯一口氣說完，吸一口煙。
5 v, m& q/ S! D7 e$ T7 V
3 |0 x- r2 g# D" K' J「還有呢俊臣，辦戶口和房證，我不知道孩子的名字啊，怎麼問啊？後來，
# }$ T$ C# y  b) w還是多虧我老伴啊，才知道孩子的名字，這才上了戶口。我的媽呀，大家都說現
+ j  R$ R6 c( E! k' f' X# O7 p在的戶口難辦，可有錢，這都好辦。就是弄清孩子的名字，真難死我了。」

, T/ _8 K- W' G9 V0 d' i「那孩子叫什麼名字？」其實，這麼長的時間，我也不知道孩子的名字，所
以急迫的問。
: Z- z" x) ^8 ]7 y$ Y" n
- ~8 d# m$ ~2 ]: z1 g3 |4 c「盧俊秀。」王伯伯一口一頓的說，然後得意洋洋的吸著煙。
$ t* D6 _9 R9 H  X
我叫陸俊臣，她叫盧俊秀，我倆是一輩的，她就是我同父異母的親妹妹。我
* _! y% q5 x$ U. b不禁一陣狂喜，搓著手，在辦公室裏來回踱步，都忘了誇王伯伯幾句，還有那勞
苦功高的王伯母。

「給，俊臣。這是李豔娘倆的戶口本，還有房證。」王伯伯往老闆臺上一放，
「俊臣，你去驗收一下房子吧。」又看看窗外的天，「明天去吧，今天已經晚了。」

「不，現在就去。」我斬釘截鐵的說。

9 ]" A' ^! z) M6 K3 I8 L那天已經很黑了，王伯伯年老眼花，就由我親自開車，來到了某縣。看了房
子，我很滿意。其實，王伯伯辦事的能力，我不懷疑。這趟來，只是要認識一下
地點。然後，在王伯伯的指點下，我們又來到了李豔的住處，一個低矮的小房前。
& k7 y, `- ]4 I0 V: Y3 p* |6 t
王伯伯告訴我，這是李豔租的，一個月七十元。我們沒有打擾李豔，開著車
& j# R: s8 l# \4 P5 g0 }1 A4 ]又回到了本市。那夜，我專門請王伯伯和王伯母吃了一頓飯，表示最衷心的感謝，
# \* p2 Q7 r! b& ?% H並且又給王伯伯十萬元的獎賞。

我必須終止回憶，因為我已經到了公司的大門前。司機小張遠遠的看到，連
1 d% [9 s+ ]- Y# q* j忙跑過來打開車門，第一句話就說：「老闆，太太在辦公室呢。」然後開著車去
* `, F# O" L' w3 r0 U了車庫。我沒有做聲，大步上了臺階，心裏不住打鼓：我妻子一向不來公司的，
: [: e- S3 t% V6 x. c! H! J她今天來幹什麼？
0 ]+ d3 ]) }" Z# d- D
  {- p, V' g. N' {打開辦公室的門，妻子果然坐在老闆台裏，桌子上有翻動的痕跡。我當然不
, {- G9 E, W$ K2 L0 K) h# d怕，這裏根本就找不到我和李豔的證據。這一點，我和父親極為相像，辦公室裏
從來不留什麼把柄，只是當年，李豔在父親身邊，才讓母親發現，而現在的李豔
; r9 t7 S0 \4 y在某縣，她怎麼會發現我們的事？
9 r. v6 z. c$ p) V