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第一次

今日惊蛰

一九七六年秋，当中国大地沉浸于最悲痛的日子里，平时喜欢喝酒的父亲，
5 @+ |& ^4 O. \2 R' @6 Q在一次酒后说了句「人总是要死的，离开谁地球照样转」的酒话后，被关进了监
狱。地主家庭出生的母亲，也在接而连三的批判后被下放到边远的农场，十五岁
" ]; t6 p! D7 g, W" b/ c的我，被接到乡下远房的表舅家里。在那个秋天整个世界在我的眼里变成了灰色。

* [+ g) N( P; H* X1 r从城市邻里和同学们鄙视和轻蔑的目光中，来到这远离闹市的乡村，我却找
, U8 K# l$ n) ~0 n9 W7 |到了一种逃离后的轻松。舅舅家所在的乡村虽然像任何一个农村一样贫困，但用
: e5 E3 L9 _8 b3 R. _/ N1 G5 e/ r山清水秀来形容再好不过了。四季常青的高山让我多少找到种躲避的安全感。

因为外公是地主，舅舅在三十岁的时候才好不容易找到了位也是地主出生的
6 U/ _6 ?1 z$ e* P) D2 c! W7 d女人。舅妈叫秀，秀是位特别漂亮的女人，因为家庭出生不好，远近没有人敢娶，
常年压抑的生活让舅妈养成了一付特别温顺低调的性格。

舅舅结婚快七年，一直没有生养，也不知道是谁的原因。在那些年月里舅舅
  E" w: I, ?/ K5 Z1 g8 F  C; \, G家的生活到比其它儿女成群的家庭要轻松得多，这样舅舅才有可能敢接受我这正
: z: E4 {: w1 z/ {5 u在发育阶段吃长饭的我。刚过三十的舅妈，因为原本就美丽再加上婚后一直没有
0 {; T, t2 h( K9 h4 ]  O生育，和邻里的农村妇女有了很明显的区别，脸和身段仍然充满着青春时的秀美。


当舅妈第一眼看到我接过我手中简单的行李时，舅妈哭了，舅妈的哭让我感
悟到一份难得的温情，也许舅妈是看到幼小的我也要在今后的日子里，像她一样
; ?8 }: d+ Z2 P承受一种无形的压力而感觉到悲哀吧。从舅妈的哭泣中，我寻求到一份心灵上无
形的依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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舅舅和舅妈依然住在外公留下来的房子里，但他们拥有的只能是其中十平米
左右的一小间，其余的房间都被生产队当成了办公室。舅舅的房间里，除了一张
3 ^% |* t  V* k  C- u  z+ Y6 W床、一张桌子再就是舅妈出嫁里带来的两口木箱。为了安顿我，舅舅从屋后的竹
林里砍来几根碗口大的楠竹，编了张竹床放在窗下，这样我就算有了个安身之处。

! z$ @9 H6 R. ], ]那年月，农村的生活是清苦的，因为舅舅和舅妈的出生不好，十分劳力的舅
7 {, K; R' `2 ?: r舅也只能拿到八分的公分，舅妈就更少了。我的到来，使原本贫困的舅舅家更加
困苦。舅舅为了改善家里的生活，常常在生产队里散工后，带我到田间的小沟里
捉些泥鳅和小鱼，到山上捕捉些小鸟和小免。慢慢地，我也学了很多在乡下生存
' q+ m  a* q- f的技能，时常也跟着舅舅干些生产队里的农活。虽然贫困，舅妈却把家里的生活
安排得条理分明，房间里的东西虽然破旧但被舅妈收拾得非常干净。

/ Y; C8 N# l% A, A8 D- [7 \' l慢慢地，我适应了这乡下的生活，在舅舅和舅妈的关怀下，让我这个在城市
; p& k" ?6 \* S$ ~. t% \  D3 j3 r# ]$ h里长大的人，多少忘记了父亲酒后带来的痛苦。只有在夜静更深的时候，常常贴
# ]. |- Q( q/ E+ i  J6 ]念着远方的父母亲。

6 u) _9 m8 k" z' C) Y: ?: e在一次深夜，当我从一场恶梦中哭醒的时候，听到舅舅的床上传来一阵阵奇
异的响声，十五六岁的我，明白那声音代表着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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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轻点！小心吵醒强子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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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F* \( ]! A  ~$ ^「没有关系，他这个时候不会醒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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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R- s6 G' ]' W$ m* R# c「嗯！别！」

「不，我要，我轻点就是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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舅舅的呼吸越来越浓重。舅妈也在舅舅的激情中轻轻的呻吟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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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真想要个孩子。」

% X5 c! V) Y, Y; f舅妈在呻吟中轻轻耳语着。

舅舅沉默地在舅妈的身体上激烈的运动着。

接下来一阵阵激烈的激情碰撞，让睡在竹床上正值青春发育期的我的每一根
2 ~4 ]8 Q" t+ w+ v0 Z* ^血管都在膨胀。借着窗外的月光，我看到床上舅舅与舅妈赤裸的躯体，在激情中
扭曲。舅舅身下丰满的舅妈，沉醉在舅舅的爱抚中。在一阵强烈的激情后，床上
恢复了夜的安静，安静中我怎么也不能入睡。很长很长的时间里，我在月光下欣
2 ~$ {3 M- M  `7 y$ [/ L$ A' M赏着床上那对激情后疲惫的裸体。

第二天清晨，我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不敢面对舅妈的目光。想到夜里的情景时，
我从舅妈的身上察觉到平时没有能发现的美丽。有了这次经历，夜变成了我的一
  x! G/ p+ A4 v& Y# q8 R- J种期盼，多少次夜里，我盼望着那种激情的再次燃烧，我也在那激情中学会了手
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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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天很快过去，农闲时生产队要抽派强壮的劳力到县里去修水电站，出生不
好而且体力强壮的舅舅是怎么也逃脱不了这样的差事了。

临走前的夜里，舅舅特别急切地重复着平时的激烈。

激情过后，舅舅对舅妈说：「我把强子床上的被子带到工地去了，明天强子
就跟你睡吧。」

「行吗，强子都长成大小伙了。」

$ I; z' J  Q% p! M! P「那怎么办，家里没有被子了，天凉了，没有被子在竹床上怎么睡，他还是
' U8 v. \' g  |& B6 ^' T小孩子，没有关系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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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w3 ~4 R0 a: x+ r舅妈说：「强子还小孩子呀，都和你一样高大了。」

「没有关系吧，我这一去可能要几个月呢，如果你想要，我不在家的时候正
好可以满足一下你呀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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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q% l2 O6 H: @  m# Y" A「你这死鬼，看你说些什么。」

「哈，哈，说不定还能让你怀上孩子，你不是很想要个孩子吗。」

  F9 N3 f4 \1 v6 q" u2 c3 X「死鬼，越说越不像话了。」

「真的，我说的是真心话，只要不让别人知道就行了。」

「去，死鬼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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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i. g' x, [/ M  Q5 h. h, c$ {舅舅再次拥抱着舅妈，再一次在她的身上重复着那份激情，仿佛刚才的对话
6 }  \+ s7 X9 ]0 ^  P$ y重新燃起舅舅身体里的欲望。

5 ~" O0 |' a2 O5 N& t7 {# x第二天，舅舅将我床上的被子打成一个小小的被包，离开家的时候，对我说
：「强子，在家里好好照顾舅妈。」

「嗯，我会的，放心吧。」

因为在生产队里，每家都只有少量的自留地，除了做饭洗衣农村的家庭在那
* R6 d) I4 x6 C" z  N个岁月也没有什么太多的事，平时我除了帮舅妈做做饭，再就到自留地里干点我
3 \  m: h- l% h6 T2 `- j2 c$ C& u学会的农活。有时也学着舅舅在河边和田沟里捉些泥鳅和鱼类。舅舅不在家的日
子，我和舅妈的日子过得很快乐。

每天夜里，我睡在舅妈的身边，每次想起舅舅临走的前夜和舅妈的对话，我
6 s- B- l& T4 R6 e$ a' h的心异常的兴奋。多少次夜里我怎么也睡不着，开始我与舅妈还保持着一定的距
离，每当舅妈睡熟的时候，我总要借着月光注视着舅妈的美丽，多少次闻着舅妈
7 U( y0 y! d, ]/ {# p/ ?) ]3 ~的气息让我醉入梦乡。当窗外的寒风越来越冷的时候，我和舅妈之间的距离也越
来越近，多少次背对背我体验着舅妈的温暖。多少次我期侍着寒风再强烈些，多
少次，我在舅妈的心跳声中梦幻着男女间的激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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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一次梦里，我梦见自己抱着位美丽的女人，抚摸着她的胸部，梦中那女人
2 Q6 n& Y. n& b/ ^3 ~' b! S的乳房和月光下舅妈的乳房一模一样，一阵兴奋后让我醒来，却发现自己拥抱着
身边的舅妈，而我的内裤里是一片精液，更让我吃惊的是怀中的舅妈在清醒的注
. l+ _2 l2 A" w( M4 u视着我，我突然意思到梦中的我犯下了什么样的错。我转过身多么希望地上有条
6 f, ^; n2 I' I1 C7 Q缝能让我逃避这种尴尬局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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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a$ I+ I* p/ j; `8 l7 q8 d「强子，是不是做梦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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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|" q3 i' X* j/ U8 {$ y' F3 t「嗯，舅妈对不起。」

6 n# K1 J5 A$ i" z% Y2 F「没有关系，我们的强子长大了，开始想女人了吧。」

, _. Q0 Z8 B$ R1 [7 B/ Z「舅妈，是我不好。」

; }& k+ y& U5 _7 i2 x: v2 ]「傻孩子，这不怪你。」
# x# n. T$ J% U$ _# n0 C/ m
' _" g6 W, y1 X3 b' {( v; p# l「舅妈真的不怪我吗。」
, d- I. \2 i+ T  F
, t( x! e1 `* w, x「嗯，去换条裤子吧，别感冒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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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u: {; H/ A6 T7 P5 u8 Y( h当我换了裤子，再次睡在舅妈的身边时，我不敢靠近舅妈，远远的睡在床的
! e4 J) W0 Q, x& y( Q" u/ G9 _最里面。

舅妈对我说：「睡近点吧，被子空着冷呀。」

我轻轻靠近我刚刚拥抱过的舅妈的身体，兴奋让我怎么也找不到睡意，听着
) q6 J4 A+ h8 w* d7 \舅妈轻轻的呼吸声，我多么想再次在清醒中拥抱一下身边美丽的躯体。

- u( X, f) @$ S; W' F. y「强子，睡不着吗。」

$ u3 W: U( x! o2 O6 O, e「嗯。」

5 Y% l# P2 y2 |6 I「强子快十六了吧，要是在以前可以娶媳妇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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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舅妈，别笑我了。」

( M2 J4 E. {1 O- O2 B「强子，你劲真大，刚把我都按痛了。」

「舅妈怎么不阻止我。」

「我看你是在梦里说些梦话，怕吓着你，一直不敢打断你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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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舅妈真好，以后我睡竹床去吧。」

% C7 d9 X- ?( N) r「不要吧，太冷了，再说我一个人睡也冷呀，有强子在身边我温暖多了。」

「那以后万一再做这梦怎么办？」

$ S2 e4 g* W" g1 j  H  M0 T「做梦就让他做吧，再说强子抱着也很舒服呀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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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y6 t+ x, N* V' V3 |) d: A「是吗？舅妈真的不怪我。」

% L) \2 ?" I7 k+ I, @2 M「嗯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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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~) [& `5 |! a0 c0 _: }, S「可别对舅舅说起这事。」

「傻孩子，怎么会呢，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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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P3 k. ^) Q& `# ~「舅妈真好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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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男人长大了，都会想要女人的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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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k$ M* I: s& f9 t: P) J( Q" ?舅妈跟我说起些男女之间的事，这次应该算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生理课了，从
舅妈那里知道人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上的了。慢慢我对舅妈有了种说不清楚的情
1 F6 t+ c7 C" W3 o' L9 R感，我依偎在舅妈的身边，一种温暖再次让我的血管膨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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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w9 X9 |! J% f- ?+ y5 U「舅妈，你真美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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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是吗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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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嗯，我想再抱抱你。」

$ w" m/ w1 L+ I( ^6 z; R舅妈沉默着，月光中我从她的身后察觉到她的脸红。我轻轻的将手搭在她的
腰间，感觉到舅妈在微微地向我依靠，这微微的依靠，鼓励我再一次用力将她抱
9 C: G- R  a9 H  G: q在怀里。从舅妈耳后我闻到秀发的清香，这清香吸引我将我的唇贴近舅妈的耳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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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\' g3 z1 i% V" ?9 x4 _; [( ?我试着将手从她的腰间往胸前慢慢地移去，当我的手触及那丰满的乳房时，
舅妈发出了轻轻的叹息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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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g- W  c2 \& E- J: O, V8 H「强子，别！」舅妈按住我的手阻止着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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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把手停留在她的胸前，手心感觉到她的心跳，我将头深深的埋在她的颈间，
- d/ W" a7 i$ U5 a# x慢慢地感觉到舅妈在我的怀里放松，我试探着解开她胸前的衣扣，舅妈想阻止但
% O( ]) w! f6 L/ E" N* l又放弃了阻止。当我的手触及到裸露的乳房时，舅妈的全身变得更加柔软。柔软
而丰满的乳房让我全身的血液在沸腾，我情不自禁地亲吻着她乳房，像饥渴的婴
; Q( `9 y2 G7 Q) z& g+ [儿在她的怀里亲吻着。舅妈在我的亲吻中呻吟，并用手将我抱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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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c1 Q% p) Z, g" e5 |* q& O6 p- y5 z9 w舅妈在我的拥抱中迷醉，泛红的脸让我忍不住去亲吻，当我的唇接近他的嘴
( c8 D) q& T/ l! j6 H角时，舅妈试着在逃避。从她微微开启的双唇间，我闻到一阵阵馨香，当我亲吻
3 P  H1 N& Y2 f% V她红红的双唇，从她的舌尖我品味到一种甜蜜，我的舌在她的唇齿间努力的搜寻
着这种甜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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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强子，别，别再折磨我了。」

, E4 w" G" m& O% k) A我无言地重复着我的亲吻，她身上的衣服在我的亲吻中一件件被脱去，当她
2 |& K' Q  n- g完全裸露在我的面前时，我跪在她的身边，脱去我的衣服。当我再次拥抱她完全
裸露的身体时，一股激情让她疯狂地把我抱住，并激烈地回报着我的亲吻。我稚
嫩身体在她的身上摩擦，当我模仿着舅舅在她身体上的疯狂时，我寻找不到再次
  Z! I6 y% Z$ G深入的途径。

「强子，别，我们不能呀。」

/ B2 j; r7 x4 Q4 y0 k% d「舅妈，我想要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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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真的不行，听话，就这样吧。」

9 r* j, d1 [7 x7 I$ g舅妈用手抚摸着我膨胀的下体，试着释放我的激情，但我不想放弃再次将我
/ ]- }9 S) z) f- w膨胀的下体投入到她的双腿间。舅妈试着再次阻止，在我的激情下，她开始放弃
" v" x/ A( c: `对我的拒绝，她用手引导着我进入她的身体，在一片湿润中，我慢慢地进入她温
3 V) x0 X& i5 A暖的身体，一种兴奋让我停留在那片温柔中，静静地感悟那种温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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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进入，让她全身的毛孔在膨胀，淡淡的红从她的脸传递到她的全身，她
的呻吟随着我的冲击变得越来越强烈。在很短的时候里一股从脊梁深处传来的痉
挛，将我的激情完全释放出来。我瘫软在她的身体上，静静的享受着她的拥抱。
6 \, z7 c" a' x7 z9 V我们肌肤间的汗水，让她变得更加柔软而温暖。我再次将我的脸埋在她的颈间，
慢慢地进入甜美的梦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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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清晨的鸡鸣将我从美梦中唤醒时，舅妈已经早已起床。我闻着枕间她留下
的清香，一种莫大的悔意让我不敢走出这房间。这时，舅妈从屋外进来。我羞怯
( B; I) z: n7 {4 y! ?地在床上不敢面对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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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l( D- l& Z5 o* `7 q. q舅妈看到我醒了，从屋外的端来碗煮熟的鸡蛋：「强子，把这鸡蛋吃了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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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]# G  f$ H% y: ^; U2 A/ X- ~在那年月，一碗鸡蛋是多丰富的早餐。我红着脸，接过鸡蛋：「舅妈，你也
吃两口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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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吃吧，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呢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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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知道这碗鸡蛋是舅妈对我的补尝，我一口一口吞下这热乎乎的鸡蛋，温暖
: O' k, g, C! M& J; D$ u# j的是我整个的心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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往后的一段日子，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。舅妈的体贴与关怀，让我沉浸于一
种情爱与母爱的双重关怀下

往后的一段日子，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。舅妈的体贴与关怀，让我沉浸于一
; k2 ~6 f% `, \4 j4 k! k种情爱与母爱的双重关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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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眼间，舅舅去工地一个月了，在一个寒冬的深夜，我和舅妈刚睡下，门外
- B- }. y- L& F- c* s. V# \响起了舅舅的喊门声。舅舅实在是抵抗不了对舅妈的想念，在施工后赶了四十多
6 F' R2 W# L% l! E; E: E里的山路跑了回来，四十几里的山路，在那无车无船的年月是多么长的一段距离。

# G( f/ q/ `' R舅妈赶紧为舅舅升火做饭取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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舅妈问：「怎么这么晚了才回来」

* Y5 z3 s0 Q# X2 L「想你了呀，我是偷偷跑回来的，明早还要回去呢。」舅舅深情地望着舅妈。

7 u3 P. p; r, \6 I. X" m+ Q此时我不敢面对舅舅的眼光，我无声地为舅舅端来洗脚水。

. O. q4 R* a* k3 q" I& r此时，我知道这夜晚的时光对于赶了几十里地的舅舅来说是多么我宝贵，看
到舅舅和舅妈在亲热的交谈，我对舅舅说：「我困了，先睡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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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r" X& K# ~$ U我逃避到床的最里面，背对着床外佯装着睡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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舅舅和舅妈坐在桌前亲热的聊着，看到我慢慢地睡着后，舅舅和舅妈亲热地
- c. Y, k/ S: s( S; U* }耳语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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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想死我了，我不在家你想我吗？」

# `2 y# v( E% b' d$ w/ s8 J( {「你说呢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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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太冷了，上床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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舅舅和舅妈轻轻的睡到我的脚头，舅舅急不可耐抱着舅妈要亲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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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o: C, D- V/ k7 \. i, k「别动，小心强子醒来。」

「不会吧，年轻人这会睡死了，不会醒的。」

2 D. o, s( v2 B& x& L. ]+ [3 K舅妈伤感地对舅舅说：「看你这个月都瘦了好多了，工地一定很辛苦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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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_3 u6 `) M" [2 K/ x「还好，就是太想要你了。」
) y5 [! ~% U$ V  _
( W+ g2 B; o' m「嗯！别！等会吧，强子会醒呢。」

5 I% O# A: P, Y# U0 s  j舅舅说：「强子越来越结实了，你天天跟他睡能不能扛得住吗，想过要他吗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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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a) _) ?& V9 y- G「死鬼！」

/ _7 K7 _0 ]2 k  i, l5 P5 a9 a舅舅挑逗着说：「不会都偷偷的要过强子吧。」
2 H- X+ v/ ~+ D* r3 u
" J# ?) C; J2 m8 {: @# o& S$ I舅妈沉默不语，舅舅从舅妈的沉默中感悟到什么了。接着追问着：「是不是
和强子睡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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舅妈仍然无语，此时我的心紧张得跳出了嗓门。

3 H8 `: k" B* [2 S「说话呀。」舅舅再次追问着：「说吧，我又不怪你，天天守着这大小伙子
睡，不想才怪呢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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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真的不怪我吗？」

$ l: i5 _& _! D7 P「嗯，当然，出门前我不是对你说过吗。是不是和强子睡了？」
6 `% J, H1 Z/ h8 e
) x- N$ H7 \4 ^( a& {, G7 v「嗯。」

接下来是很长时间的沉默。我的心跳更加激烈，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，
一种悔恨在我的心里刺痛着我的灵魂。

0 K5 I3 B4 n9 @8 {& S「你不是说不怪我吗，生气了吗？」舅妈问沉默不语的舅舅。

「我真的不怪你，只是不知道怎么说了。」舅舅冷静地回答着。
" c8 p) @, b; v! D
6 s6 Y. ^7 J; ^" A7 Q+ H6 M. B「是我不好，不要怪强子。」

- b6 u/ _$ d1 u9 f) J「我都不会怪你们，只要你高兴就好，跟强子睡舒服吗？」

舅妈没有回答他的问题。

' X# O; }, X, d6 i9 k% u6 @: x' g! M8 ?) F" d听到这里，我的心总算平静了许多。只感觉到脚头的舅舅越来越冲动，当听
9 R+ D. I9 N3 O到舅舅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激烈时，舅妈也发出了我熟悉的呻吟声。
, [  g" w) w. ~1 A6 L) ?
「嗯！轻点，别吵醒强子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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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怕什么，他都跟你睡过了，我到想他醒来看看呢。」

% z3 a! K* {8 M- D  ~「死鬼！」
0 B5 W9 @# Q1 R" E0 U; ~& C' }* h% a
6 @* S! @7 E6 H' x% ]* A. q, l「真的，不信吗，我叫他醒来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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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别呀！」

) s6 p! h6 ]' Z6 ]: B) C7 P, t「我真想看看你跟强子性感的样子。」

% \/ d1 w' b1 s; v2 a# l3 R「死鬼，你真的就舍得吗？」
# X" E: v* }, o. o. W3 T2 `9 P
「那当然舍得了，只要你高兴我就舍得。」

接下来在舅舅一阵比一阵激烈的运动中，他们两完全放松了对我的警惕，我
在床的另一头感染着他们的激情。我默读着从他们的呼吸声中流露出来的人性中
的爱意，沉默中我承受着那份激情给我带来的折磨。在一阵阵疯狂后床的那头恢
复了原有的平静。

舅舅在呼吸恢复后冷静的地舅妈说：「跟强子睡可以，但要注意，别让人知
% a. y8 Q0 ~5 |9 `9 _5 k5 w道了。」

- f# S& D7 ?- B: s4 D4 m; V) a% Q5 X0 P「嗯，这个我知道。」
9 o1 e: T' |2 l$ J# g4 K4 z
  j5 w/ S, j- Q2 {1 r3 h! \! ]' ?! g「如果能怀个孩子就好了，你不是就想要个孩子吗。」
6 `  \( W- |% F3 }% W* l
舅妈沉默一阵后问舅舅：「如果真的怀了强子的孩子，你会要吗，到时候不
会嫌弃我吧。」

「怎么会呢，既然我不能让你生个孩子，也不能让你一辈子失去做娘的资格
呀。你生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。」

0 ]+ T$ s: b: L: v/ d舅妈在轻轻地哭泣声中说：「结婚这几年，我时刻都想要个孩子，村里的妇
女常笑我是个不会生蛋的鸡。」
% Y! P# K$ ?* {! S
/ {4 X: c+ I2 a4 d3 \: h( Y' Q「这段时间，让强子多努力一下。」

「去！别说了，睡觉吧，明天你还得赶路呢。」

舅妈不好意思地推了舅舅的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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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W# ?- P; E) ?, y) s+ |6 m屋里彻底恢复了平静。只有窗外的风在屋后的竹林里吹奏着低沉的乐章，我
在这低沉的乐章怀着沉重的心慢慢地睡去。

9 X- C! ]2 ?( U: z- X第二天，等我醒来，舅舅早去了工地，舅妈像平时一样把堂屋的火升起。我
) V. L9 A6 T2 Q6 l9 e! L像一位受了特赦的罪犯，低着头吞咽着舅妈送来的早餐。

在往后的日子里，舅妈与我依然还是像以前那样在黑夜中偶尔激情。但激情
后总有一种负累重重的压在我的心里。但每当黑夜来临时，我又怎么也逃脱不了
# n: }' Z4 Z- G0 q/ n2 `从身边舅妈那里传递过来的魔咒，那魔咒曾多少次让我拥抱着舅妈去疯狂，疯狂
后那种无形的压力又压在我的心头。

这段时间里，虽然还是像以前那样时常和舅妈亲热，但平时里我与舅妈之间
& K- c1 F: E" V却少了初时的那份亲切。白天里话也不是太多，舅妈可能感觉到我内心的别扭，
. l" d* I% t% U4 _# s1 b有时在夜里舅妈也在沉默中拒绝着我的激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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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J# h, u# f5 ]' F& v& A转眼间到了一九七七年的春节，舅舅从工地上回到家里，母亲也结束了下放
# S( W6 w. }/ J' b0 O的生活，母亲因为政治事件没有调查清楚，暂时没有安排工作。母亲也从城里来
, _; c0 S$ Y( D. p5 r; G! u3 L乡下跟我们一起过年。再见到母亲的时候，母亲比分别时老了好几倍。母亲在家
( _+ h% ~* L1 F1 r0 @9 f乡休养了一段时间。春节后便带着我回到城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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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_1 A) x; V( |( Z9 d与舅妈分别的那一瞬间，舅妈的眼里流露出一种我怎么也读不懂的伤感。在
% C4 V, L& n+ [( R6 l) o: v: g母亲和舅舅面前，我也不知道怎么和舅妈道别，怀着几份依恋和几份想要逃避的
* P" P: Y# c% e" }2 ^9 ]7 x7 F心情。我默默地告别了在我最苦难的时候带给我最大快乐的舅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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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_4 q% V0 I4 Q7 {% B回城不久，母亲接到舅妈怀孕的消息……